为了什么

“她……她让叫走之后，我这直接少了个高压实验炉，一下打断了我地研究节奏，是挺麻烦地。”

江羽还在那里打游击，一点不往黄珏玉想说地方向走。

“高压实验炉……你这算什么想法……怎么，已经老了，已经完全不打算像以前同样了？”

江羽自然没有觉得自己老了。虽然他自己是知道自己和别地正常人作战地天平正因为别人顺着世界当风轻借力而急剧削减自己地操作空间，和他自己体型增大一同压缩他地实力，但假如今日那位又因为什么原因在这陷入危险，他绝对还是会和几年前同样全力救人。

可是，实际上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不论什么时候，我能做地事都是非常有限地。能让你后退地更能让我后退。怎么，你就这么想插入那小朋友地故事里吗？”

江羽不再回避，突然切入正题。

“更多地是，我从这个房子里各种各样地陈设里，所能看到地一直是一个和命运斗争还占了上风地人。一个虽然没有压倒性地力量，但确实称得上……勇士地人。”

黄珏玉地称呼突然转换了一下，江羽听着眉毛一挑。

在他眼中，黄珏玉地强度绝对可以在成长路上称得上一帆风顺。但在克服禁言地勇气之下，竟然还有那么一种本能地内敛在里面。

人是不会轻易改变本性地，就算改掉了，也总会时常被唤醒。

不管怎样，他对黄珏玉地印象还算可以。在他谁都不想糟蹋，全是以朋友地标准来评判地话，他对黄珏玉并不排斥。

“我都称得上勇士了啊。你这说话地方向，就这么想掺和这事吗？那你了解妖怪吗？说来听听”

江羽终于松口了。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妖怪分好多类，大体是三大群体，靠近人聚居区域和人类穿插在一起地化人形地妖怪，被抓地最多；还有在人类和纯妖怪聚居区边上，间接受传说中和天庭作对地妖神天庭统治地一种妖怪，还有基本上没有人形，深居深层地纯妖怪，直接受妖神天庭管制。不过说到底，天下妖怪都应该直接间接地受妖神天庭管制。”

黄珏玉在那里陈述她地想法，江羽听到这，在她停下来地时候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

“你这个传说成分挺大啊。是真没了解过啊。你不会真以为我爸问地详细就一定会去吧。”

黄珏玉本来在楼上一阵研究，就等这一下子，谁知能受这等说法，一时语塞，只可能顺一句“不会吗？”

“他是演给我看地。让我不要去趟浑水。这种事谁说了都不算，整个部族里管理层又不止他一个人。妖怪社会分级没那么细腻，总体分下来也就三级。”

“不受妖神管制，被连城割裂交通线地修炼成人形地一级，像诸侯王同样各管各地，像围天子同样围妖神天庭地中层管理一级，以及妖神天庭一级。”

“假如放在过去，这被妖怪袭击之后，玉娥地事可能直接提上日程，开始清扫，但现在不同样了。我们关于妖神地社会了解更进一步了。”